要是当时是一根实木的棍子,受的伤会更重。
陶汀然脸色苍白,抿紧嘴唇一言不发。
周其律背对陶汀然站着,他看不见对方的表情,每每想要转过去,就会被陶汀然阻止。
他就是不想让他看见,然后多想。周其律手往后盲牵到陶汀然的手攥在手心,侧过脸说:“我没事,不疼。”
对方的手在他掌心扣紧,周其律感受到陶汀然止不住地轻颤。
随后,背脊除了热水淌过,倏地覆上一片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