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其律登时僵直。
呼吸喷洒在皮肤上,陶汀然亲吻他的伤,有比热水更滚烫的泪灼伤了周其律。
“对不起。”陶汀然哭着说,“我总是让你挨打,受了很多伤。”
周其律眼中划过一抹自责,心疼而又坚定。他转身抱住陶汀然,将那伤痕累累,丑陋的背转过去,不让陶汀然再看一眼。
“那我还让你流了很多泪呢。”周其律语气轻松,淡淡地笑着擦拭陶汀然的眼泪。
他们如同拥有共感能力的双生子,陶汀然的痛苦也让他痛不欲生,对方的眼泪成了让他消亡的最佳利器。
周其律眼睛通红,在无法阻止眼泪掉下来之前低头吻了陶汀然的眼睛。
“别说对不起。”
陶汀然身体让以前乱吃药吃出毛病,体质很差,一年到头稍不注意就会感冒。洗完澡后周其律立刻给他冲了一包冲剂喝下,对方半夜还是发起了烧。
酒精擦身降温、退烧贴、退烧药都不管用。天刚见亮,周其律便给他穿上衣服,背着去了就近的诊所。
退烧针打下去后体温慢慢降下去些,陶汀然在二楼输液,周其律坐在旁边守着,目光一寸寸描摹他的眉眼。
对陶汀然说喜欢的那天,周其律就料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他大可以不管不顾,撺掇陶汀然和家里人一刀两断跟他走。
但一旦说出口,后悔的种子埋下,在往后数年,每个日夜,那颗种子便会生根发芽,折磨着彼此。
周其律还怕给不了对方一定的生活保障,和他远走高飞的后果是吃尽苦头又该怎么办?
如此枯坐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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