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故,上面还在冒小血珠。
我看着,没忍住抬手将那凝出的几点红点抹了去,“有点像……你被什么小动物挠了?”
秦彻眼皮垂下,捏住了我的指尖,意味深长道:“嗯,猜对了,一只野性难驯的狸花猫,看着不大,爪子倒很锋利,没注意就被挠了。”
“哦。”
他极为优越的身高体型像一堵墙似的将我圈堵在这个逼仄的角落,他的体温,他身上的味道此时在这间暖气充足的房中混合成一种独有的,让人迷醉的信息素。
我的手就这么鬼使神差地从他的指尖滑脱,沾着那一点血迹,抚上他微微干燥的嘴唇,轻轻触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