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彻没有躲开,也不制止,安安静静支着脑袋,像只温顺的大狗狗一样由着我抚弄,从嘴角到整个嘴唇,再到脸颊,最后揉捏着他的耳垂。
他的脑袋逐渐偏过来,蹭到我的掌心中,很近,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有大约七八分钟的时间,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这么依偎着,像是曾经很多次,很多次都如此时一般,将伤痛和疲惫都交付到对方手中,寻求短暂的休憩。
这样亲昵依赖的感觉太熟悉,熟悉到以致于在我脑中还丝毫搜寻不到相关记忆片段的时候,潜意识已经先我一步,迫切地,急不可耐地调动着身体去靠近他,亲近他……
所以,在我身上曾经到底发生过什么?亦或者说,我的大脑被强制清除掉了什么?
“秦彻。”
“嗯,我在。”
他低低的,安抚性地应我,又将脸蹭在我的手心里沉默。半晌,我说:“伤口,不处理一下吗?”
他不说话,也不动,撩起眼皮拿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望着我,这个时候倒是看着一点也不凶,甚至有点与他这暗点老大的身份很不搭的可爱呆萌。
我指尖点了下他的眉心,叹口气道:“还是涂点药吧,看着不舒服。”
他嗯了声,“是不舒服,但我自己不方便涂。”
不方便?说什么鬼话?我正要开口反驳他,他却又低了低身子,把整个左边肩膀都亮给我看。
“还有这里,我够不着,这位正义善良又热心的猎人小姐应该不会对我这个受害人坐视不理吧。”
他侧过来的肩头赫然一道狰狞的血痕,像是被什么东西撕咬的一般,上面的皮肉都揭掉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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