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上心头,高声道,“摆的什么臭架子,你以为你是贵公子哥,命令起小爷我来了?交不起赋税,就去充军!马车上宽敞得很,塞的下你这小身板!”
院里,蔺九均立时被扯进雨里,正要被人扭送着上马车。
隔壁李光棍屋里动静闹得那么大的时候,蔺九均就来嘱咐秦知夷安心待在屋里即可。
林衙役同蔺九均在院子里说话时,秦知夷在屋里听了一会。
等到那衙役真的要将人带走时,她脑中浮现出一个想法,然后匆匆翻出那支玉钗。
青州起兵的事这么大,颍州迟早要乱,颍州一乱,不论是追杀她的人也好,皇帝的人也好都会无暇顾及她。
秦知夷只要在蔺九均家再多住几个月,就能等到那些人不再寻她,她也能有机会再去青州。
柳阙虽不大想留下她,但柳阙就要回并州,并不妨事。
蔺九均却是再也不收她的东西,只让她暂住,若是哪天赶她走,也未可知。
所以,秦知夷捏着玉钗,推门而出。
“慢着!”
一道柔软却清脆的声音生生止住这场纠缠。
秦知夷站在屋檐下,隔着雨幕,她看见浑身湿透、发丝凌乱的蔺九均。
“你是谁?”林衙役看着突然出现的女子,面露疑惑。
他只记得柳阙是有个女儿的,但今年十岁,眼前这女子怎么看也不像。
虽不知道那些找她的军汉有没有给府衙看过她的画像,但秦知夷在脸上涂抹了些东西,这会不怕府衙官兵认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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