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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挣到钱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雁市安家落户,用来时刻提醒自己这座城市还有个随时记挂的人。
路远天暗地里拍拍自己胸脯,有些后怕地想到:“真奇怪,我年轻的时候竟然怀疑过自己的感情会不会只是三分钟热度。”
不知道别人会不会有这种感觉,但在二十岁出头的时候,路远天总会在爱到最深处时害怕自己有朝一日也会被世俗改变,三十岁的自己能不能经受住外界的诱惑?四十岁的自己还能不能像二十岁这样爱得热烈?
年轻的时候一遍遍怀疑自己,害怕几十年后的自己会失去爱人的能力。
好在这一切只是年少的多愁善感。
同瞿英告别后,路远天一个人回到家,在海市呆了整整八年,搬家时能带走的必要物品也不过两个箱子,冰冷的月光从巨大落地窗射进来,将冷冰冰的大石砖与玻璃茶几照得发亮。
开了几个冷色调的壁灯,空荡荡的家里看上去有股森冷的寒意。
提着黑色行李箱从两个人的家中离开那天,路远天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很痛苦也很伤人的决定,也许楚秋山会恨自己一辈子,路远天统统知道,也全盘接受。
因为他想要摆脱被金钱和世俗摆弄的命运,就只能选择这条最快的捷径。
不想再为了金钱向人下跪磕头,不想再面对楚秋山的病重而束手无策。
就是这么简单的想法,支撑着他一路走到现在。
他闲来无事,将自己和楚秋山那些聊天记录翻来覆去地看,日期越翻越往前,九年前的聊天记录被他截成一张张图,那时顶着幼稚潇洒哥头像的路远天和风景头像的楚秋山聊得欢快。
图片在传输过程中已经压缩成高糊画质,明明这些聊天记录差不多都能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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