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却都与萧濯无关了。
至于远在奉天府的表弟巴彦,他一直未参与过萧濯所做之事,小皇帝也未借此发落了他。
净夜依偎在萧濯的肩上,沉沉地睡着,他们的手,始终相扣。
快到目的地的时候, 净夜已经养好了精神。
这一路,倒并非一直在赶路。
挑一家干净清爽的客栈,选一间上房, 看看附近的山水,还去顺势听了曲, 吃了不少各地的美食。
净夜和萧濯一路上都强忍着没买任何东西,就怕赶路时东西太多,实在不方便。
左右现在, 他们是彻底得了闲, 再不会被朝堂之事烦扰。
路过一家茶馆时, 里面的说书人正在说书。
萧濯拿出手帕,轻柔地帮他整理过之后, 才笑了笑:“小花猫一样, 可吃好了吗?”
谁知这一壶茶上桌,那说书人便讲起了京城的故事。
那说书人道:“要说这摄政王,也是一个痴情浪子。他不爱女色,偏好那男风。好男风也便罢了,却偏偏喜欢上了皇帝的兄长,先帝膝下的皇子福安,也就是后来的玉亲王。”
净夜听到这里,险些将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净夜抬眸与萧濯对视了一眼,两人硬是憋住了笑。
接下来在那说书人的口中,摄政王虽然飞扬跋扈,杀人如麻,可对那玉亲王却当真是钟情。
只是最后那结局,却被这说书人编成了:“皇上也正是因为抓住了摄政王这个弱点,才以玉亲王诱捕,让那萧濯伏了法。”
说书人叹道:“众说纷纭,有说玉亲王是为了国家大义,逼死萧濯之后,自行了断的。亦有说,那日出现的玉亲王,只是一个易容过的替身。那替身实在相像,能以假乱真,这才让萧濯失了心智。而玉亲王,早就死在奉天了。”
下面讨论声不断,净夜喝了半壶茶后,便审了伸懒腰,冲着萧濯道:“累了,回客栈吧,明日还要赶路。”
那客栈的小二和老板娘,想必对好龙阳的男人也是见怪不怪,小二备好了热水,只管送到了门口。
这客栈不太隔音,楼下的老板半夜起来听到动静,还感叹了一声:“现在这年轻人,倒是身强体壮。好在今夜客人不多,若不然非得吵闹起来。”
临近目的地时,萧濯才道:“昨日收到阿克敦的飞鸽传书,咱们的山庄都收整好了。你我的房间,也每日都派人打扫,保准干干净净的,让你住着舒坦。环境你也放心,绝不逊色摄政王府半分。”
萧濯笑了笑道:“阿克敦此人,是个死心眼。若是没我,他在官场中,怕是早就混不下去了。再者,早期他助我屠戮其他辅政大臣,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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