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鳞甲,连马眼都罩着铁网。
徐盛的战马前蹄扬起,踢碎一片甲叶,却被对方的马槊刺穿右肋。
他闷哼一声,短刀狠狠捅进对方心口,血溅在他脸上,烫得他睁不开眼。
待抹开血渍,山梁顶的银狐皮已近在咫尺,泄归泥正抓着马缰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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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徐盛的吼声响彻战场,"看某取这狼酋的头!"
这声吼惊醒了左翼的关羽。
赤兔马的马蹄陷进半融的雪泥,却仍像团火般冲来。
关羽的青龙刀劈飞两把马刀,刀尖挑开挡路的皮盾,丹凤眼里燃着狼见血的光——他早看出徐盛在冲指挥中枢,此刻正是夹击的良机。
"儿郎们!"他扯开嗓子,声浪震得耳甲生疼,"随某砍了鲜卑的尾巴!"
三千精骑如离弦之箭,从侧后方撞进鲜卑阵。
赤兔马的铁蹄踏碎了最后一道防线,青龙刀掠过之处,鲜卑骑兵的阵型像被劈开的布帛,裂出触目惊心的血口。
泄归泥的亲卫们慌忙转身,却被两面夹击的汉军杀得七零八落,山梁下的鲜卑大军见主旗动摇,竟有小半拨转马头要逃。
"大首领快走!"亲卫扑上来拽泄归泥的马缰,"汉军的红面将军杀过来了!"
泄归泥的银狐皮大氅被扯得歪在肩头,他望着越来越近的青龙刀,突然想起张耽临死前的眼神——那汉官捂着肚子上的伤口,说"草原的狼终会被自己的贪心噎死"。
此刻他终于懂了那话里的寒意,拨转马头便往山后跑,连青铜令箭都掉在雪地里,被马蹄踩进泥里。
徐盛的战马发出濒死的嘶鸣,右肋的伤口还在冒血,却仍驮着他追出三十步。
他抽出最后一支弩箭,搭在弦上时才发现手指在抖——这是当年刘备亲赐的"定北弩",弦上刻着"破胡"二字。
他望着泄归泥的背影,突然笑了,血沫从嘴角渗出来:"刘使君,您看这胡虏,可配得上这箭?"
弩箭破空的尖啸比北风更利。
泄归泥正抓着马鬃往坡下冲,后心突然一凉,像是被冰锥扎穿。
他踉跄着栽下马,雪地立刻被染成暗紫。
徐盛的战马终于撑不住,前蹄一软栽倒,将他压在雪堆里。
他望着山梁下正在竖起的汉军旗,又望着不远处关羽的赤兔马,突然伸手抓了把雪塞进嘴里——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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