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

地面，心还是悬着，这里像一间间的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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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端不解释，乐恩跟在他的身后往前走，每一间牢房也只有几平米大小，里面歪歪斜斜躺着几个血肉模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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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很难称之为人，乐恩脚下晃着，像是踩在一片片的棉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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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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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反应，林端反而笑起，“你好奇，这就算是你好奇的代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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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有几个男人，看起来年纪比林端大不少，他推开门，手旁几个椅子，摁着乐恩的肩膀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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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得了消息，远处“咯吱”一声响，几个人抬着一块人肉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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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经历了太多的刑讯，那块肉被绑在架子上时几乎没有喘息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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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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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恩看着浑身鸡皮疙瘩，一盆冷水泼上去，与那人身上的血混合一同流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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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端张口要说话，走向她，“你要是害怕，可以回去，但是不要告诉别人你来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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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恩摇头，明明手抖到肉眼可见，也绝不动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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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恐惧并不能让林端感到快意，他蹲下来，面色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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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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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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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男人哼了一声，林端走远了，乐恩望着他的背影，很宽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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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端说话声音不大，乐恩几乎听不清，他每一次询问的声音都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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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听见几个音节，乐恩也拼不出什么有效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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