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人放进了泳池里,温许时赤脚踩在地毯上,顺手接过佣人递来的抑制颈环。
其实温许时不戴也没什么,一条鱼总不会泄密,况且俞任白给他注射的药剂,其中最大的功效就是强行改变体内的oga信息素,让这股香甜的味道闻起来像alpha。
郁迟从水里探出头来,银发滴水,或许是手臂的伤口还没好全,他的上衣穿的歪歪扭扭的,露出了一大片锁骨,偏生右手还攥着那支掉毛的画笔。
温许时摩挲着颈环,最终还是扣上了卡扣。
他赤脚走到郁迟面前,缓缓蹲下,目光自上而下的打量着他,或许是疲倦,温许时声音很轻,“找我做什么?”
“哥哥难受?”郁迟盯着他脖颈上的抑制颈环,深蓝色的眼眸在水光的映射下,涌动着意味不明的情绪。
是很奇怪的眼神。
温许时面色比郁迟此前见到的任何一次都要红润,甚至可以说是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像发烧,又像是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