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温许时应着他,身子微微往后仰,干脆坐在池边。
鱼尾在水下轻微的摆动着,从温许时这个角度看去,所有的鳞片都泛着淡淡的蓝光。
柔和却又无端透着些危险的气息。
“哥哥的oga呢?他昨天是在这里休息吗?这个房间有他的味道,哥哥身上也有。”
“哥哥昨晚不见我是和他在一起吗?”
明明是质问的话,可在郁迟嘴里说出来莫名的就变了种味道。
温许时不怀疑俞任白的技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顺着郁迟的话应下,“你打扰到我们休息了。”
这条鱼心里承受能力极差,一句话的功夫,眼里已经绪满了水光。
“所以哥哥昨晚易感期是和他过的?”
温许时不懂郁迟在委屈什么,赶在他哭出来之前,抚上他的锁骨,拇指轻蹭着郁迟脖颈上的抑制颈环。
他的动作很轻,带着些凉意的指尖不可避免的触碰到敏感的后颈。
郁迟一愣,眼里的雾气乍然消散,鱼尾摆动间,已经不动声色的开始往后退。
“取下来,我告诉你。”温许时恍若不觉,另只手缓慢而坚定的抬起郁迟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来。
颈环微震,温许时好整以暇的等着他松口。
郁迟半阖着眼,目光却一直紧锁着温许时,兴许是察觉到腺体上方的卡扣岌岌可危,呼吸竟有些急促。
“不能摘?”温许时眉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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