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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跟我描述一下最近的状况吗?李文茹点到为止,继而循循善诱着,这几年有找其他医生看过吗?
姜梓昙点点头:有的。这七年来一直都有断断续续找医生看过,也一直准时定量地吃药,我觉得控制得挺好的,前不久报告提示只有轻度的焦虑了。
李文茹一听,笑道:那很好啊!或姜能告诉我现在吃的药物名字,以及给我看之前的检查报告记录吗?
姜梓昙点了点头,把手机里的报告记录和药物名字递给李文茹看,看了一眼李文茹,后微低着头看着桌上的凉白开,开口道:其实当年离开宜港后,病情一直都控制得挺好的,只是最近又开始有些焦虑失眠。
李文茹闻言抬头,用一双温润的目光看着姜梓昙,示意其继续说下去。
最近我又遇到了陶意彤。
姜梓昙语气无悲无喜,可眸色却如浸在水中的月影般朦胧。
不知道李医生你还记得吗?姜梓昙无端一笑,当年的我说过,我觉得痛苦根源是来自陶家。
姜梓昙望着李文茹聆听的目光,收到鼓励般继续道:所以我当初迫不及待地离开了宜港。
医生,你知道吗?离开之后,我觉得状态真的好了很多,我到了宁圳读书,独自生活在一个全新的环境里,认识了很多很好的人,也过着有些辛苦但也不缺幸福时光的生活,经历这么多年,那个曾经困住我的境遇好像也没变得这么重要了。
说及此处时,姜梓昙的双眸兀的一亮:现在我是一名舞蹈老师,我还去了乡村支教,帮助了很多女孩子,我重新找到了自己人生的意义,那些绝望和痛苦好像也因此渐渐消失了。
李文茹一直聆听着姜梓昙娓娓而谈,等姜梓昙停下,才认真回道:你很了不起。一个抑郁患者靠自己走出来真的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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