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出现在眼前,黎听遥还是想要探究一下。
最初的一粒沙砾是怎么进入蚌壳的。
迟到七年,他终于可以知道这个答案了。
“大概是雨水太脏,导致伤口发炎,我回去不久就开始发烧,在医院昏睡一天。第三天我去天桥上等了一整天,没等到她,”秦徵顿了顿,“她恐怕到现在都以为我是个骗子,故意霸占她的伞不还。她肯定想不到我会在第三天去蹲她。”
最后一句,秦徵猜对一半。
如果身体条件允许,黎听遥会在第三天出现的。
所以他听到秦徵这样说,嗓音颤了一下:“原来你也生病了……”
因而不得不在错误的时间,等待另一个人的赴约。
但凡有一个人没有高烧,他们都会在天桥上见第二次面。
那也会是他们用彼此真实的面目,第一次相识。
阴差阳错,推迟了七年。
“听听,你认识那个人?”秦徵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不重要,”黎听遥做了最开始就一直想做的事,他搓了搓秦徵的头发丝,笑了,“谢谢你,一直都是个好人。”
浸在冰水里,以为自己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刻,他也难免俗气,会在心里产生一些迁怒的心思。
最痛恨的人始终是席瑞,他只分了一点,微弱的恨给那个放他鸽子的人。
幸好秦徵是个始终如一的好人。
他在找到“仇人”的同一时刻,也找到了放下心结的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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