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伞性恋。
从第三视角得知自己“不重要”的当事人默然片刻。
“可以……让我看看她借你的伞吗?”
重音放在“借”字上。
放置了七年的伞,颜色变得浑浊发黄,手柄上的漆倒是完好。
黎听遥伸手接过,“咔哒”一声打开锁扣,那些褪了色的假花又如当年一般在身侧飞扬,和那一年相关的记忆又如打开闸门一般灌入胸口。
被剪碎的水手服,和被按着头沉进冰水的他。
机缘巧合,故事在七年之后,经由另一个人的叙述得以补全。
他们在暴雨中相遇,黎听遥借出自己的伞,与秦徵约定下第二天的见面。
然而第二天秦徵失约,间接造成黎听遥晚归,错过席瑞规定的门禁时间,而后者顺成章地实施任性的暴力惩罚。
他在彻骨的寒凉中失去对温度的正确感知,半夜又在高热中昏厥,第三天在医院醒来。
那两天,秦徵在做什么呢?
秦徵看他低着头,眼神仿佛是呆了,忍不出声:“听听?”
黎听遥收起伞,头依然垂着,目光停留在伞上,问:“她约你第二天去还伞,你为什么失约?”
就像一粒沙进入蚌壳,会被磨成一粒珍珠,失去粗粝的表面。
那些可以用“回忆”两个字概括的、不太愉快的事,在平淡生活的冲刷中也会逐渐失去尖利的棱角,成为普通的人生一帧。
可是当追根溯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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