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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过后的秦徵面无表情,挑起一筷子面,平静地吃着。
黎听遥却陷入更深的恐慌。
所以他连离婚的自由也没有,是吗?
发现黎听遥状态不对的时候,秦徵已经吃了半碗面下肚。
期间他一句话没说,自顾自填饱本来不饿被黎听遥一句“离婚”又气饿了的肚子。
没想到黎听遥也自觉地一直坐着,没流露出半点要先去睡觉的意思,更没说其他秦徵不爱听的话。
直到,秦徵灵敏的听觉捕捉了细微到极点的吸气声。
是遭遇惊险后,躲进夹隙中,呜咽声都只敢压在嗓子里的幼兽哀鸣。
他终于发现,黎听遥不是刻意不说话,是全部精力都用来控制哭声,没有额外的喉咙和嘴巴用来说话。
秦徵第一次看到有人是这样哭的,没什么声音也就算了,镜片哭到起雾,眼泪成串成串地从脸颊汇集到下巴尖,再飞溅到别的什么地方。
戴眼镜就是这样,平时就丑,哭起来更丑。
他好不容易被牛蛙面缓解的情绪又瞬间绷紧。
想离婚想到哭?还是想全国可飞想到哭?
如果是为了前者他很难解,为了后者他更难解。
是谁把男人和男人划分进同一个物种的,原又是什么?
秦徵有有据地认为他和黎听遥就不是一个品种。
内心斗争了几秒,秦徵紧锁着眉头开始和黎听遥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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