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他只能感受到一阵阵冷意从小腿往上蔓延,爬行在裤管里,一寸寸入侵,好像回到了席瑞设下门禁的那一天。
他在天桥上左等右等,等不到那个可怜的流浪人类,只好披着月色往家奔跑。
再然后,就看到景观池里浸泡着的水手服碎片。
席瑞拖着怪异尾音:“下次再这么迟回来,碎掉的就不是衣服了。哥哥。”
束手待毙的人只会被越缚越紧。
黎听遥想明白这个道的时候,在席家已经没有任何喘息的空间。
这倒让他有一点庆幸自己和秦徵的婚姻还处于起步阶段。
“可以,离、离婚。”他闭了闭眼,艰难又如释重负地开口。
在更灾难的变化来临之前,结束掉,结束掉就好了。
秦徵听了想笑,这就想离婚了?
结婚才几天就想离婚,简直不守夫道!
他都没提离婚,黎听遥竟然提离婚。
知不知道他离个婚会给股票市场带来多大震荡?
这也太不负责了,有没有考虑到广大民众的利益!
他不过是要求黎听遥摒弃腐坏思想,怎么就跳到离婚这个话题了?
怒气冲上脑门,秦徵捧起面碗,鼻间窜进浓烈香气,一秒又把面放下,而后长臂一伸,拿过来一只岛台上的水杯,“哐”一声摔地上。
满地的玻璃碎片似乎让时间静止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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