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听遥仍旧木呆呆的没给他任何反馈。
秦徵的面色逐渐阴沉,在集团里遇到这么木的员工,一个警告信就发下去了,然而这不是员工,是他老婆。
老婆得慢慢教,不能训太凶。
“不说话?”秦徵拖着腔调,压制脾气,“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呗。不放你出门不行,和我一起出门也不行,那你想怎么样?说说看。”
真的可以说吗?
黎听遥凝滞的目光有所松动。
从那一句“不准”开始,秦徵的每一句话都好似一条锁链,一道一道缠在他的脖颈,越缠越紧、越绕越多,缠得他说不出话,绕得他大脑几乎缺氧。
他真的分辨不出来,是玩笑还是认真。
在他的意识中,已经过去好久,才有两个字从他的嗓子里,被挤压着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