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性质,这种话都会让他产生一瞬腾空的失重感。
江芋可手臂上有无数交错的划痕和烫伤,她说起初是刺痛,后来钝痛,最后直接就不痛啦。
那时候黎听遥想告诉她不对,他从来没觉得刺痛会变成钝痛。
后来他大概明白,是自己太脆弱,所以永远敏感,永远刺痛,一道伤可以从612星球痛到撒哈拉沙漠。
秦徵的“不准”也可以成为他的禁言符咒,让他把所有的反抗或应从都咽回肚子里。
餐厅里陡然安静,像陷入某种消声的异空间。
黎听遥不知道,这时候沉默也是错。
下位者的一声不吭不足以满足秦徵想要的绝对服从。
相反,他独裁地把这种表态当做反对。
秦徵干脆撂下筷子,问黎听遥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这些地方我都去过,没觉得哪里特别有意思。而且你不是没朋友吗?也不需要去外地找朋友玩。我实在想不出你非要去这些城市的由。”
除非是要去搞那个该死的全国可飞,秦徵在心底暗暗补充,不过他是不会让黎听遥得逞的。
他看着乖巧坐在自己对面的黎听遥,不光是一言不发,似乎连表情都不再有变化,像是呆住了一样。
至于吗?
看他实在可怜,秦徵不着痕迹地皱眉,大发慈悲给自己的言论打了个补丁。
“实在想去,我可以出差捎带上你,到时候你跟在我身边充当个临时秘书之类,”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黎听遥,嫌弃,“做我的秘书就不能穿这种衣服了,难登大雅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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