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里、工厂里活儿没人干了,女人们只好走出了家门去工作赚钱。既然在外奔波,当然不能再穿着过去那种笨重又勒死人的大裙子。”
宋绮年将一张张设计图摊开。
“于是,女人们像男人一样穿着打扮——丢掉了束胸衣,女人们才可以自由呼吸和说话;裙子短了,女人才能迈开大步走路;连头发也剪得像男人一样短,生活和工作起来都更加方便。关键是,女人们既然担任起了社会责任,便进一步追求女性的权利:要受教育,要婚姻自由,要能参政议政……”
“啊!”四秀有感而发,“想不到一件衣服背后还有这么多故事。”
连柳姨也不禁点头:“也是。我们这辈人,大字不识,一辈子相夫教子也就罢了。如今的年轻女孩,在学堂里念了那么多年书,是该做点不一样的事。”
“难怪小姐您没去做旗袍。”四秀道,“穿着旗袍,可没那么轻便。”
“我也喜欢旗袍呀。”宋绮年又拿起一件自已的旗袍,“旗袍是咱们中国女人独有的服装,含蓄、婉约,任何一个国家的女人都穿不出我们这种韵味来。”
“好啦!都漂亮,都是进步青年的服装。”柳姨催促宋绮年,“赶紧去梳洗一下,把早饭吃了。豆浆都快凉了!”
宋绮年走进浴室里。
四秀依旧不舍地望着那件新裙子,脸上那表情,同宋绮年当年第一次在神父太太家里看到西洋杂志一般。
元旦前夕。
林家张灯结彩,恭迎宾客上门,共迎新年。
宾客的车如流水般驶入程家花园。林家的警戒也前所未有的严谨。
身穿制服的保安牵着德国狼狗沿着围墙巡逻,探照灯把园中所有死角都照得比白昼还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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