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说:“你真不用送我的。”
即便内心再高兴,岑帆也是真不想让人为自己绕那么远的路。
“没事。”刑向寒维持着一贯的言简意赅。
坐在人对面,正在吃一个三明治。
从两个月前开始,他已经不吃岑帆早起煮的各种早饭,头天都会从学校里带三明治回来。
说是同事给的。
可是以前他分明是最抗拒吐司面包的人。
岑帆把头偏开点,尽量不去看自制包装袋上的粉色爱心。
刑向寒的拇指此时正覆在上面。
吃完早餐,两人一前一后的上车。
期间岑帆又说了一次真不用,但刑向寒仍然当作没听见,把人带上车以后冷着脸让他把安全带系好。
他每次一这样岑帆就不知道说什么,也没法拒绝。
屁股在坐垫蹭两下,蹭走昨晚两人疯过以后的疼意,报出新的地址。
汽车开出去。
从内环驶到三环线。
再往这个方向继续开几公里都快出江城市了。
刑向寒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问他,“为什么这次搬到这么远的地方?”
“郊区的房子租金低一些。”岑帆说。
“木雕做好以后呢?”刑向寒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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