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帆做饭很好吃,也全是照着刑向寒的口味做的,往常对方边吃会边说些什么。
今天这顿饭却异常安静。
两人像是回到了学校的图书馆。
那时候岑帆天天一大早赶到刑向寒任职的学校,带水占座位,提前一点点去食堂打饭,即便是自己最重要的策展都能不参与。
为的就是能去听年轻的刑教授一节课。
那时候连他身边的朋友都看出来了,明里暗里劝过他好几次。
可岑帆当时像是被下了蛊,倔脾气一上来,什么话都听不进去。
这个蛊持续至今。
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样做究竟值不值得。
一顿饭吃完,刑向寒起身把桌上的碗碟放进洗碗机。
岑帆跟在他后面起身,看着他的方向刚要说话,刑向寒就开了口,“别搬了,以后我开车送你。”
岑帆一怔。
下意识抬起头,“什么......”
毕业以后他没做自己本专业的工作,和室友一块创办了木雕手作室。
期间室友的朋友、几任女友都来了个遍,经常给他们送些茶水点心,还会帮着在朋友圈里宣传。
身边人只有刑向寒没去过。
刑向寒闻不惯木屑味,也有洁癖,有时候到门口连车都不会下。
岑帆知道这些,反应过来后很快说,“不用的,我可以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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