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们学了同一个专业,现在我提一个基本原则,你大概就能猜到我对这个现象的解释了。助人什么?”
“助人自助。”
“对。”
......芳姐告诉我,秋秋应该不是真的,我需要接受这个事实。他的出现大概率是因为我在那段时间里过于压抑和痛苦了,这些超出了我能承担的范围。因此我的大脑出于某种特殊的保护机制,构造、幻想出了这么一个我,拥有最坏结局的我,以此来激发我正面的、对于生的需求。
也许不是他在消失,而是我在痊愈。
婚礼我本来想选7月17,正好周年纪念日么,我妈建议我们选在国庆,最后就定在国庆了。九月前我和叙叙连着包了好几天的喜糖,我把请柬一一发出去,没请太多亲戚和长辈,大部分是同学和朋友。我把电子请柬发给小贝,小贝秒回我,说不来,他不高兴。我说那要怎么你才会高兴?他说他的咖啡店都开分店了,我一次没来过。10月5号的婚礼,我趁假期提前去普洱找小贝了。
去之前我就在微信上给他发了我要纹的图案,按照比例缩小了。是曾经送给韩文叙的生日礼物,他的侧脸,和白玉兰。
小贝的咖啡店很大,一层是咖啡和甜点,二层有个小阳台,给顾客做纹身和穿孔。他画画很厉害,以前他给我看过他画的海豚。他递给我一杯抹茶椰子糖,很好喝,问我,
“纹哪?”
“锁骨吧。”
“行。”
“等一下!纹在心脏的位置吧。”
“嗯。”
“等一下等一下,要不闻纹在右肩?这里,走路的时候他的手基本搭在我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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