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把他哄好了,我说能不能少跑一点,五公里实在太累了,听课本来就累,再这么跑几圈,到时候晚上我没体力,你又觉得我不配合你。他说你本来就不配合。
这是实话,但我觉得这事不赖我。在一起这么些年,其他方面都磨合得很好,培养出很夸张的默契,比方说早上起来我坐着发呆,他都能猜到我是因为想吃糖炒栗子又不想自己剥而纠结。唯独这方面磨合不好,留给我的选项并不宽裕啊,我就两个选择,要么嗓子疼,要么假装胃疼,那我肯定保护自己的嗓子啊。但是胃疼装多了,他也不信我的。我不是心理上或者生理上的排斥,我就单纯体力不好,觉得没必要那么、那么频繁。
新房交房、装修好怎么也得一年半以后了,干脆就定在毕业后举行婚礼。搬家那天我忽然回过神,再过三个月,我就26岁了。我坐在客厅里,想把秋秋叫出来,让他记得到时候要陪同我一整天。
“秋秋。”
“秋秋?”
“秋秋你在哪?你听不到我说话吗?”
“秋秋!”
......
他没赴约,也许再也不会出现了。
我忍住眼泪,喝了很多啤酒,那是我第一次切身体会孤独。叙叙回家以后,问我因为什么喝这么多,我醉了,有些胡言乱语。我对他说,
“你知道吗?你带给我最多的不是宠溺,而是面对生活的勇气。”
“其实我早就死过一次了......你相不相信?”
......
打电话预约后,我去见了芳姐。言芳,我的心理咨询师,我在初一下学期出现频繁的自残行为后,通过我妈的朋友介绍,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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