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到她。她支撑我度过整个初二,那个糟糕的、混乱不堪的初二。我们少说也有快十年没见了,不知道她是否记得我。
再次来到咨询室,我曾在这里做过沙盘、接受过催眠。她说好久不见,都长那么大了,我说是啊,芳姐,我也学心理了,以后就是同行了。
“有什么能够帮到你吗?”她笑着,还是那么温柔。
我知道我们只有一个小时,我准备告诉她我从未告诉过别人的事。
“人,是不是只能看见到存在的事物?”
“正常情况下,是的。你觉得自己有看到什么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吗?”
“准确地说,那不是东西,那是我自己。我记得是16年10月份,他先来找我的,我一醒过来,他就在我房间里,他说他是26岁的我,他说我已经死了。你可能不会相信,很多事都是他陪着我经历,一开始基本都是他主动来找我。后来我们有一个约定,只要我喊他‘秋秋’他就会出现,但是后来我们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前几天,我喊了他很多遍,他却不出现了。”
“你看到的‘他’,是什么样子的?”
“和我长得基本一样,看上去很累。每次出现都穿同一件毛衣,浅金色的头发,这里和这里都戴着耳钉,脖子这一片,都是纹身。”
“你可以触碰到他吗?”
“不能,他有点虚拟,是没有触感的。”
“每次见面,他给你带来什么样的感受?”
“安全和渴望。”
“可以详细和我说说么?”
“可以,安全来源于只有我们能够看到彼此,他会告诉我一些未来发生的事,给予我好的建议。渴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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