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说,
“别看电视上都这么演,硬币很脏你知道吗?”
她说那能不能让她含一枚干净的在嘴里,含着守岁。
我说不行,只有茶宠会这么做。
她满5岁以后,过年我都会带她下楼,到小区花园里转圈,点仙女棒。今年没有,她突然病了,大年三十发起高烧,全家人在医院里陪她挂吊瓶。我不累,就是没休息好,老打呵欠。江阿姨就让我先回家睡觉,有什么需要再打电话给我。我说行。
回去的路上想买一点水果,很多店铺告假,我绕来绕去都没买到。玩着手机,一抬头,发现自己站在宁愿平时练琴的那家琴行门口。小鱼弹了很多消息,让我吃完年夜饭到哪哪汇合。年轻时候有用不完的精力,有时候连耍几天,一盒烟抽完,又神清气爽。
他不知道我家今年的年夜饭是医院的盒饭,我没去,没心情。
那天互留手机号,过了快一个月。宁愿没有给我发过一条短信,我也没有。上次还说没有下次,这次我发短信问他,
“你今年除夕在哪过?”
没过多久,他回复,
“琴行。”
我抬头看了一眼琴行招牌之下锁着的卷帘门,在心里说,骗我。
“我也在,你在哪间?我初学者,这‘排排坐吃果果’我不会弹,你过来教教我。”
又隔了很久,他才回复,
“我在家。”
我朝着他家的方向走,走到家门口,又下楼。每隔几分钟就给他发一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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