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年,他就用血泪刻骨铭心地总结出了这条铁律:管理者的第一要务,就是识人!来到这个时代,他在底层摸爬滚打、遍尝冷暖后悟出的生存智慧,也是将识人放在第一位。
司马颙,这位权倾一方的藩王,封疆大吏,以其几十载翻云覆雨、阅尽人世的阅历和经历,亲口总结出的核心经验,与他这个小小部司马不谋而合!
这哪里是巧合?这分明是真理!是对他马清过往所有挣扎、所有思考、所有信念的最大肯定!
刹那间,马清感觉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他下意识地猛地挺直了腰背,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胸膛高高地挺起,头颈如标枪般昂起,目光如炬地望向前方。
阳光毫无遮拦地洒在他年轻的脸上,鼻翼因为激动而微微翕动,嘴唇紧抿,却又抑制不住地想要向上扬起。
一百步外,方信的身影已经清晰地伫立在树林边缘。他的身姿挺拔如松,稳稳地跨坐在战马上,宛如一尊蓄势待发的战神雕塑。
他身后的树林,绿叶繁茂如海,在微风的轻抚下,层层叠叠地起伏摇曳,发出沙沙的低语。这一刻,他像年画上描绘的、意气风发、前途无量的少年将军,充满了勃勃生机和无限可能。
“殿下,”马清的声音比平时更沉稳,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因激动而产生的微颤。他微微侧过脸,嘴角终于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勾勒出一个极其复杂、似笑非笑的表情,目光锐利地迎向司马颙的审视,“你对马清说了这么多,是想要马清如何做?”
司马颙的目光并未立刻回应马清,而是投向那片生机盎然的树林,深邃的眼神仿佛穿透了眼前的景象,看到了更远的未来。
他自信地抬起手,用修剪整齐的指甲,优雅而缓慢地捋了一捋光滑油亮的胡须,那动作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和孤一起去郿县,”司马颙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如同最醇厚的美酒,“你就是孤的义子,司马清了。” 他清晰地吐出这个名字,赋予它全新的身份和地位。
他的视线终于转回到马清身上,那双精明的眼睛牢牢锁定马清,仿佛要将马清灵魂深处的每一丝波动都看穿:“孤带着你先灭了司马乂,再出关入洛阳,号令天下!”他的话语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一旦时机成熟,孤就……”
话语戛然而止。司马颙突然收住了声音,如同琴弦骤然绷断。他猛地转头,目光如电般射向马清,眉心那道深刻的“川”字纹再次凝聚,甚至比刚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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