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把催产汤递给师父,荣山南一直不错眼地望着她:“怜儿,你用什么跟他交换的?”
傅意怜知道方才一两句言语打消不了他的疑惑,趁着出去的这会子,也给自己编了个理由:“他是要我跟他交易,但他估计坏事做太多了,没等说完就死了,我趁乱跑回来的。阿南你想,咱们最初重逢的时候,不也是我跳了马车,余鸿鉴一个人跑了,你才找到我的吗?”
这话倒不假,傅意怜不给荣山南思考的时间,自己说完就立刻转头去看宋禹安:“先生,这么久了,怎么还没生啊?”
宋禹安摇摇头:“头胎都是这样的。他身子硬,产骨紧窄,更加不好生。”说罢将催产汤给荣山南服下。
傅意怜看着直心惊,那药那么浓,她虽没看见方子,也知是下了很重的药,双手冰凉地将药盏接过来。
宋禹安看她这副样子,正色道:“他是男子,又常年习武,我自然下得重,因人而异,若给妇人,自然不同。”
傅意怜咋舌,她当然知道这样是对的,早些把胎儿娩下来,也省得断断续续受更多折磨。但瞧着阿南一口气把药灌了下去,还是惊诧连连。
“好在,胎位是正的。”宋禹安难得赞赏别人,更难得赞赏傅意怜,“足见你用心了。他身子后期养得还算不错,若还像上次来时那样,只怕我金针续命,也回天乏术。”
傅意怜一手覆上他的手背,一手将衾被掀开一角。肚子上的紫红纹路,在服过解药后,便消失了。只是毒发虽过,产痛也到了剧烈的程度,一息都不肯让人休憩。
掩在衾被下的紧紧握拳的男人的手,被傅意怜轻轻捧起。与前世一模一样,一纸婚书被他珍惜地握着。傅意怜从怀中掏出一纸同样的婚书,交叠着压在他的掌下。如同新婚那般,如此立了誓言。
“怜怜?”
傅意怜有心叫他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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