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别看。”
傅意怜不好驳他,只道:“没事,我都知晓的,不碍的。”又去问宋先生:“先生,如何了?”
宋禹安脸上阴翳仍未散开:“毒虽解了,可他是头胎,产口尚未开全,还不到时辰。”
傅意怜心里松了大半,亲亲安抚一会儿,先去换身干净的衣服,顺道再去把催产的汤药端来。
傅淮安也站在院中等着,虽然他只是抱着来凑凑热闹,看看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
看见风道人也从里面出来,完全不似初识的仙风道骨,脸上少见的阴云密布。傅淮安哪见过这般架势,他向来对男人孕子有诸多鄙夷,此刻双手抄在袖中,撇嘴道,“我早说了吧,怕是什么妖术。”
“哥!阿南快生了,他、他不大好,你还说这样的话!”傅意怜红着眼责问。
不是妖术还能用到照妖镜?傅淮安暗自咋舌,心道这妹夫这么厉害,怕不是他自个儿就是什么山妖树怪所化,与小妹成亲也是为了修炼。
但当着傅意怜的面,他又不敢这么说,只好不服气道:“那怎么这接生还有道人的事?男人怎么能生孩子呢?别是什么四不像的怪物吧?”
傅意怜气得翻了好几个白眼,不跟他在这闲扯,直奔灶房而去。
阿南怀的,是融进了她血脉的骨肉,她上辈子没有这个福气亲眼见到,这辈子绝不容许傅淮安之人再以这样的谣言动摇她对阿南的感情。
傅意怜回来的时候,男人身下锦衾盖得整整齐齐,显然是收拾过了。眉目之间仍有疲色,却全然不是她刚回来时痛色弥漫的模样。
心里一阵发酸,这般时候,阿南还要顾忌她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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