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宋禹安解了城中之毒,宋禹安替他治伤,两人算是一比一打平。
傅意怜过去向宋禹安见礼:“师父,徒儿回来啦,师父可还好啊?”
宋禹安道:“我就知道你这丫头是惦记着我的。”他瞧了瞧走在前面的荣山南,把傅意怜往前一推,道:“扶着我作甚,还不快去扶好你家相公,雪天路滑,他如今这身子可摔不得。”
傅意怜被他一推,堪堪蹭着荣山南的袖口停在他身边,宋禹安已然吹着口哨从二人后面快步走到了前面。
傅意怜顺势搭住荣山南不拿剑的那只手臂,其实她一下马车便恨不得扑到他身边,可碍于众人,只好故作矜持。知徒莫若师父,宋禹安这一推推得恰好。荣山南将袍角从她手中轻轻拽出来,依旧走得笔直端正,步伐稳当。傅意怜只当他也是羞于在人前出双入对,便默默跟在他身边。
眼下便还有裴都督一桩事情要处理。
荣山南去见了他,从都督府出来的时候便听到裴大人自尽的消息。然而,回城途中,护城河边却遭到了余鸿鉴的埋伏。困兽之斗也是殊死搏杀。荣山南这边,老五、十三,都受了伤。元莺虽为女子,作战勇猛,受伤最重。她中箭时,荣山南就在她的身旁,一时疏忽,二人双双落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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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山南回来时,无力得只得让人搀扶。银色发带散落下来半遮住他蒙着光晕的小半张侧脸,纷乱的长袍更添支离破碎的无力感,眸中却满是不屈于腹中疼痛的倔强。
白元觉不顾其他女眷在场,脱了上衣盖在二哥身上,自己赤着膀子,不叫男人重孕的身子再度受风。
守在帐中的思康吓了一跳,边帮着扶人边哑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白元觉道:“我们在山下与余鸿鉴的人大战一场,二哥他为了救元莺腹部挨了一掌,又下了水……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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