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她漏液而来时,他便觉得今日的她与往常大不一样。眼神中似乎没有了冷淡与抗拒,语调也更加柔和。
“老四,你们几个先出去,看着思康,别让他乱跑。”
白元觉不放心道:“二哥你……”话没说完就让韩毅拽出去了。
“二嫂在你还不放心。”
白元觉冷哼一声:“就是她在我才不放心。”
韩毅弹了他一栗子:“行啦,我看二嫂像是开了窍,她若是不担心二哥,还能冒风险去山下把老九请上来?”
她真担心二哥?哼,只怕是傅家又碰上了什么事,又要来让二哥为难。她倒也真有脸来,明明昨日才送了那些信。
傅意怜和杜九扶着荣山南靠坐起来。虽然只是稍稍的挪动,于荣山南而言,也是十分难熬。傅意怜在旁,他不再痛哼出声。
他有多能忍疼,傅意怜不是不知道。从前听白元觉说过,一次上山打猎时,荣山南不幸被竹刺捅穿了手掌,却一直忍到打猎结束,才去找杜九包扎。其间行动如常,无人察觉,若不是元莺发现血腻粘稠的外衫,荣山南竟然打算就自己回家随便清理下。直到现在,他的右手背还有一道不短的伤疤。
可额头的汗珠骗不了人,傅意怜揽过荣山南,用袖子心神异乱地给他擦去,安慰道:“没事的。”
这句话,倒更像在安慰自己,她不允许荣山南再有事。
杜九将银针缓缓捻入胸腹几处大穴,胎里渐渐有了动静。杜九也是一头冷汗,他来时荣山南已有小产之象,如今要强行阻止这流程,可知荣山南要受多大的罪。
男人青筋绷起,仰头顶在傅意怜怀中,竭力喘了几大口气。一手死死扣在自己下腹。
男人身体结实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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