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了好多,傅意怜对杏儿道:“我与你一同去。”
热水很快打了来,白元觉接过去,冷着脸道:“不敢劳动二嫂。”便将她关在了门外。
只一瞬,她还是看清楚屋内情形。男人脸色煞白,身下被褥被撕扯得不成样子,血腥味比她来时更重。
“唔——孩子、没事吧?嗯呃——”
“二哥,呼气,不可用力。”
“呃啊……”
“出血有些多,二哥且忍忍。”
他好痛,他好痛……都怪她,如果不是她执意要他搬回山上,如果不是对他置之不理,如果那天在雪地里没有丢下他一个人……
“小姐,怎么了?”杏儿拿了山参回来,见傅意怜在门口泣不成声。
傅意怜转身紧紧抱住她:“都是我不好,是我把他弄丢了,呜呜。”
杏儿从未见过傅意怜这般模样,有些不知所措,苍白安慰道:“没、没事的。我听人说,男子初初承孕,胞宫疼痛是正常的。昨日二爷收了傅家送来的信,动了胎气。昨晚九爷本已经止了血,谁知现在又厉害了些。”
她哭得那么伤心,杏儿怎么劝都劝不住,正犹豫该怎么办才好,房门突然打开了。白元觉脸色比方才又黑了几分:“二嫂,二哥让你进去。”
傅意怜眼梢带泪,逼仄的房间内他们几人显得有些拥挤。荣山南有些吃力地抬了抬手,苦笑道:“怜儿,到这儿来。”
白元觉没好气对杏儿说道:“她不懂事,你也不劝。”说完把门重重带上了。
傅意怜蹭到荣山南身边,捧住他的手,将手背贴在自己的脸颊上。荣山南吃了一惊,对她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有些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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