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晚说了什么?”解奚琅不绕弯子,开门见山道。
齐章装傻:“昨晚给楼主诊完脉后,我就去煎药了,期间只让扶桑帮忙照看了一下腰,再没和别人说过话。”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解奚琅戳穿道。
“我也真不知道楼主想听什么。”齐章还在装傻,当没听懂解奚琅的话。
看齐章这么嘴硬,解奚琅换了种问法:“那我问再详细一点,昨晚你跟谈夷舟说了什么?”
上次在洛阳,谈夷舟因为寒毒和他争辩,最后谁也没说服谁,这件事便也不了了之了。但解奚琅很清楚,他知道谈夷舟还没死心,所以这些天寒毒发作,解奚琅也强忍着没表现出来。
如果让谈夷舟知道他寒毒又发作了,谈夷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解奚琅不想谈夷舟替他去冒险。
解奚琅够能忍,这么多天也没让谈夷舟看出不对来,可齐章是大夫,还是有名的神医,解奚琅在他面前没任何秘密,齐章一号脉,就什么都知道了。
解奚琅摸不准齐章的想法,昨晚半梦半醒时,还想着今儿要好好叮嘱齐章。但早上谈夷舟在床上说的那番话,却让解奚琅警醒,若没发生什么,谈夷舟不可能突然说这些的。
从解奚琅让谈夷舟出去,齐章就有股不详的预感,因为之前治疗谈夷舟都留下的,这次解奚琅却把人赶走,齐章只能往差处想。
事实也确实如此。
齐章还想装傻:“昨夜谈公子一直在照顾楼主,我们没有说……”
“齐章。”解奚琅打断道:“是寒毒的事吗?”
齐章笑容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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