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十出头到今年近而立,解奚琅踽踽独行,终于手刃仇人,用他们的血祭拜爹娘在天之灵。
谈夷舟擦干净解奚琅手背的血,顺势搂他入怀,轻拍解奚琅后背:“很棒,师哥做的很好。”
温暖的怀抱让解奚琅眼眶发酸,他手一卸力,剑摔落掉地。解奚琅脑袋埋进谈夷舟颈窝,没有应他的话,从刚才就涌出的眼泪,这会终于有了宣泄口。
解奚琅没有再忍,放声哭了起来。
哭在解奚琅,疼在谈夷舟心,谈夷舟抱紧解奚琅,视线落在墓碑上,看着墓碑上刻着的解询、梅惜春几字,谈夷舟暗暗喊了声伯父伯母,在心里说:“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师哥的。”
*
回程又下起了雨,虽然彼时他们都快到家了,却还是淋了一会雨。到家后,解奚琅立马洗了个热水澡,喝了扶桑准备的姜汤。
可不知道是淋雨着凉了,还是压在身上的重担一朝没了,情绪反扑,后半夜解奚琅还是发热了。
齐章就住在府上,他来的很快,又是号脉又是吩咐人去煎药,等谈夷舟给解奚琅喂好药,齐章才松了口气。
不过齐章这口气没顺到底,离开前他觑了谈夷舟一眼,同他交换了个眼神,才转身离开。
齐章没回房,他站在廊下,借着屋内传来的光亮看雨打落到叶上。
不知过了多久,当雨渐渐变小时,齐章身后终于传来响动。
谈夷舟推门出来了:“齐先生。”
齐章转过身,和谈夷舟对视,语气沉重:“楼主的病不能再拖了。”
这些日子解奚琅一直在喝药,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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