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秦屿没想到范无咎会这么说,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又紧接着摇了摇头。
“从我接手羽春楼开始,我就决定要好好爱着它,即使我恨透了它。八门主,看你也闲,便同七门主一起去苏家取药吧。”说罢秦屿猛地咳了几声,掏出帕子掩住了口鼻,然后转身回了卧房。
秦屿离开后,谢必安走到范无咎身侧,歪着头看着他问:“八爷什么时候来的?”
范无咎没有正面回答他,只说:“七爷的曲儿唱得很好听。”
听完八爷的话,七爷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个彻底,舌尖微微吐出,又随即神色一变,睁了双目道:“八爷可知何为非礼勿听?”
“是我错了,七爷勿怪。”看着谢必安的一羞一怒,范无咎突然乱了章法,只觉心中慌乱,似有小鬼作祟一般。
谢必安看着范无咎眼神飘忽,耳根微红,心道原来木如八爷也会有害羞的时候,遂不再追究八爷偷听的无礼作为,而是拍了拍八爷的肩膀说:“今天交给你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秦屿就在房内,范无咎唯恐他听了去,于是凑到谢必安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没有找到有用的,许是夫人藏的太好,又许是本就没有过意中人。”
“我本当苏家经商,南来北往的商人夫人该是见过不少,怀春少女总该遇到一两个心仪的。算了,我们正好要去苏家,可借机好好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