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外面是什么样子的。
直到丫鬟门外喊大夫来了,又一个丫鬟将厚重的床帏放下,挡住了青蘅往外看的视线,她才垂下眸来,任由三少爷捧着她手腕伸出帘幕。
活像个见不得光的尸体。
可她还没腐烂呢。
大夫细细地看了,啰嗦地嘱咐了一番,三少爷得到不会留疤的答案,提着的心才搁了下来。
又一晃过不满。
只一瞬间,若是真留了疤,岂不是永远留下他的痕迹。
就跟庄园上奴隶的刺字般。
但一刹过后,三少爷又满意于青蘅的完美来。
他的好阿蘅,这世上最美的女人,他的妻,他浇灌的娇花,可不能因他有了损伤。
三少爷不肯大夫上药,非要他自己来,悠悠地细细地专注地涂好,像是给神像塑金身。
虔诚劲儿里又漫不经心几分放荡。
一个假信徒。
第3章 灵活的孝道
这一年赵家夫人的祭日,青蘅哄三少爷说要同行祭拜。
“你既认定我为妻,我也该去拜拜夫人。”
三少爷拿了被子裹住青蘅,说她淘气:“都病了还想着出去,我娘啊不怕寂寞,有我去陪陪她,她当心满意足。”
三少爷的孝道当真灵活。
这几日越发寒了,风大,青蘅轻微着了风寒,连绵着似乎好了似乎又没好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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