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青蘅不怨,只有点不解:“原来是想吃了我。”
三少爷一下子跪了下来,搂住青蘅的腰:“不,是青蘅渴着我了,我没忍住。”
“不要怕,后夜夜春宵,我不会渴了。”三少爷将青蘅抱下床榻,好在地上铺着华美的西域地毯,不脏。
他跪坐她腰间,拂过她长发:“明白么。”
像一头蛇,青蘅若是从此怕了他,他就要当真绞上来,连一个院子的空歇都不会再给。
青蘅说:“你压疼我了,把我抱起来。”
三少爷如蒙大赦,痴痴地笑了好几声,眼泪仍掉着。
他抱起她,抬起她手腕,轻轻地吮吸,直吸得泛白血没了才让丫鬟叫大夫来。
消灭伤害的证据,或是偷偷地沉溺。
他满面的泪也脏到了青蘅的手腕。
细细密密的微疼,青蘅懒得瞧,望向窗外的夜,她几乎快想不起爹娘的模样了。
十岁那年的泪如雨,浇得她越发盛艳,而脚下的土地也越发逼仄。
任这院子如何奢侈,五年来也看惯了。
大少那年说若是三少提前欺负了她,便要为她做主。
咬得她疼,怎么不算欺负呢。
大少爷考科举是要往外考的。
往外啊。
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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