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而膨胀的心?”
殷慎言哗啦一声,将桌上文件夹重重推倒在地,问:“你呢?你又是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岱兰的男朋友,”叶洗砚微笑,“我是她男朋友。”
“是么?”殷慎言讽刺,“她说的?你们确认男女关系了吗?她承认过吗?”
叶洗砚不笑了。
殷慎言阴沉着脸,显然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岱兰从小就被很多男生喜欢,”他说,“每天放学,都有一群男生抢着帮她背书包,拎东西,送橘子送苹果送牛奶;她打小就漂亮,嘴甜机灵会说话,只要听见外面一群男生叽叽喳喳嘎嘎嘎,我就知道,是岱兰放学回家了。”
叶洗砚说:“你倒不必如此炫耀和她青梅竹马的情谊。”
“你怎么会认为这是炫耀?”殷慎言嘲讽,“难道无所不能、无所不有的叶洗砚叶先生,也羡慕这一点?”
叶洗砚说:“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说,叶先生,别以为你很特殊;她是不是也叫你哥哥?是不是对你笑得很甜?别自作多情地以为这样就是喜欢,这没什么,只是你对她而言还有用而已;等你有朝一日提供不了帮助,她还会叫你哥哥,只是不会再那么热切地对你好,”殷慎言说,“你现在经历过的,基本都是我经历的复刻——她也曾这样叫我哥哥。”
叶洗砚淡淡:“是啊,现在为什么不叫了呢?是你不想听么?”
殷慎言:“你!”
“我和岱兰的事情和你无关,”叶洗砚说,“我只想知道,昨晚是你开车送的岱兰?”
旋即,叶洗砚意识到什么:“你和岱兰都去了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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