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叶洗砚再生气,也不会砸东西;由此可推,气到砸东西的应该是殷慎言。
以哥的那张嘴,应该吃不了亏。
的确如此。
在会议室中只剩下两人后,殷慎言才质问叶洗砚。
“你知道岱兰比你小多少岁吗?”他直截了当地问,“你怎么下得去手?”
叶洗砚说:“原来你还有自知之明,我还以为你忘记了自己年龄。”
殷慎言猛然记起,岱兰提到过,他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去年岱兰还在高考,她还在备考,”殷慎言说,“你作为她前男友的亲哥,干出这种乱,伦的丑事——”
“你在岱兰面前,也是口口声声’乱,伦’?”叶洗砚一笑,“我明白她特意给你取这个名字的原因了。”
殷慎言说:“别岔开话题,叶洗砚,少装得一副道貌岸然。”
他恨不得一刀刀片下叶洗砚的肉,放到油里煎熟,再一口口喂给对方那个蠢弟弟。
“那你呢?”叶洗砚问,“你以什么立场来质问我?岱兰的哥哥?”
殷慎言说:“我们是朋友。”
“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叶洗砚说,“原来时刻泼她冷水、扫她兴的人也算朋友。”
殷慎言无言。
“当然,如果你一厢情愿地认为你们是朋友关系,我也不方便多说,”叶洗砚稳稳开口,“只是我很好奇,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在为岱兰好?在这么多人面前、因为这件事而公然起冲突,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岱兰的私事?你是真为她好,还只是一场’为她好’的表演?为的是满足你想那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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