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我的确曾有两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可惜都没有活到顺利生产,”叶洗砚说,“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个’妹妹’了。”
千岱兰说:“对不起,我不知道……节哀顺变。”
“没关系,”叶洗砚轻描淡写,“我是个残忍的坏兄长。”
他低头,看一眼手表,催促:“时间到了,查查成绩吧,妹妹。”
说不清是调侃还是什么,他口中的这句话轻快又明亮,尾调上扬;千岱兰恍然间才意识到,原来时间已经到了。
不知不觉,他们居然聊这么长。
她刷新网页,屏住呼吸,打开随身携带的小笔记本,输入上面事先记下的准考证号和姓名,点击——
网页一片空白。
叶洗砚安慰她。
“别紧张,”他说,“这个时间查询的人太多了,系统后台承受不住剧增的人流量。”
千岱兰说好。
等了两分钟,网页还是空白的。
她尝试打电话查询,提示占线。
同时查询成绩的学生太多太多了,不单单是学生,还有学校里的老师,他们都会在这个时候来查。
很多公立高中,学生的本科过线率也和班主任的奖金、考核挂钩。
叶洗砚也打了电话,同样得不到回答。
编辑发送短信,等过五分钟,没有任何回应。
千岱兰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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