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也没事。”
*
唇舌被侵入的时候,陆昭的第一感觉是:
疼。
他上过生理课,也在医院里接受过关于生理知识的科普。所有的科普里都提过,易感期的alpha对oga的占有欲和破坏欲会成倍地增长。
他有心理准备,却仍然被江云渊掐着他腰的力气疼得挣扎。
“轻点……”他轻声喘,“你他妈……”
没说出口的两个字被自动消音,江云渊碰了碰他的脸,然后捏着他的脸蛋,更深地用吻占有他。
渐渐地,陆昭感受不到痛了。
取而代之的,是身体内逐渐蔓延的、陌生而让他颤栗的渴求。
不同于婚礼上的浅尝辄止,这个吻江云渊丝毫没有留情。
陆昭被他按着腰,死死地禁锢在他的身下。江云渊的另一只手扣在他后颈,迫使他抬起头,他眼睛里都是眼泪,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到了对方琥珀色的眼睛。
江云渊还是很冷静。
冷静得不像个易感期的alpha。
如果不是之后的吻带着要将他拆吃入腹的狠戾,陆昭几乎要产生一种错觉,那就是易感期的alpha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怕,他和江云渊之间的匹配度也并没有那么高。
而事实是,他被撬开唇齿的剎那,就成了一只被撬开了的蚌。
他仰着脸,被动地接受着唇舌间的侵占,从喉口发出破碎的呜咽。
江云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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