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被留在原地。江云渊越过他干脆利索地去结了账,陆昭想要跟他客气,被江云渊伸手拦在了原地。
他什么话也没说,垂了眼刷卡的样子一如往常。
但是陆昭闻到了空气中漂浮着的、冷冽而清甜的冰雪气息。
再待下去就是没有公德了。
他们一路下了电梯,找到那辆安静停着的迈巴赫。像是默契一般,谁也没有去前座,江云渊拉开了后座的门。
陆昭跌跌撞撞,几乎是被推着半跌坐在了宽敞的后座之上。
江云渊一条腿跪在他腿间,是一个将他完全禁锢和覆盖的姿势。
陆昭眯起眼,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你在易感期?”
顿了顿,他又自言自语般道:“好像不是今天。”
“嗯。”江云渊回了他一个简单的音节,“提前了。”
说话的时候,他的视线自始至终都锁在一个地方。
那是oga的后颈。
陆昭出门前贴了腺体贴,现在差不多快到时效。
现在凑近他,就能闻到轻微的酒香。
比江云渊喝过的任何一种酒闻着都要甘甜。
江云渊的话音落下,陆昭就深吸了一口气。但是很快,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抬手撕掉了脖子后的腺体贴。
霎时间,甘冽的酒香弥漫在整个车厢内。
陆昭动了动唇,他听到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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