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吐出两个字:“牛b。”
唢呐这种乐器,在很多人的刻板印象里,跟土字挂钩。而靳逍的长相,是很洋气的潇洒大帅比,他这张脸可以在酒吧里泡妹,在马场里赛马,在山道上飙车,甚至是在交响乐团里拉琴,总之绝对不会跟“唢呐”两个字扯上关联。
但舞台灯光亮起,他朝那一坐,顶着一张人神共愤的帅脸,眉眼冷冽一身锐气地吹着唢呐,不仅不违和,还莫名有些拽。
仿佛在宣告:看着吧,看我怎么杀疯全场。
真……t酷!
张若薇瞠目结舌地看着,不禁再次感叹:“他怎么就非你不可呢?”
纪繁清仿佛没有听见,定定看着台上,平静的表象下,胸口同样波澜阵阵。
他还真是总能绝地逢生,给人惊喜。
原本的间奏换成了前奏,比起小提琴的忧郁,唢呐则显得霸气的多,一下子就侵占了所有人的神经。前面舞台遗留的影响,已经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