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版的编曲,比起“情”,更突出“终”,是斩断前尘的决绝,和重获新生的决心。
唢呐声停,靳逍握住话筒,相应的他的唱腔也发生了改变。
如果说小提琴版本的《情终》,是在祭奠死去的爱情,那唢呐版本的《情终》,则是在祭奠死去的前任。
后台众人通过转播,同样看到了舞台上的表演,一时都惊在原地,产生了浓厚的危机感。
万万没想到,受了刺激的靳逍,在作词和作曲之中,选择了做法!在上香和上吊之间,选择了上坟!
下一个上场的,是民谣男,他已经三十多岁了,抑郁不得志多年,以为这次会是转机,可现在心态已然崩了。
他的竞赛曲目仍然是原创民谣,对比起靳逍跌宕起伏的改编,不免显得太过平淡。
况且要让观众从靳逍的脸,切换到他的脸上,也着实是太审美降级了。
他慌得一批,甚至开始忘词,但主持人已经上台串场,马上就要到他了。
机会转瞬即逝,有的人能抓住,有的人却失之交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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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手们一个接一个地表演,录制很快进入尾声,所有人都被一起请上台,按队列站好。
“我相信,大家都很紧张,也很期待!那么结果究竟如何,谁去谁留,有请我们各组的导师来帮忙揭晓!”主持人伸手指向导师席位,工作人员已经适时递上写有各成员票数的卡片。
靳逍站在队列最后,脱了比赛时穿的铆钉皮衣,只穿着件内搭的圆领黑t,外套一条宽松的烟灰色牛仔背心,下面是同色牛仔裤和黑色马丁靴,一瞬间卸下些锐气多了几分随性,青春男大气息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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