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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野早就跳得心悸难忍,潮红爬了满脸,他用力咬了咬牙,断断续续地答:“……没,没要办事,我瞎…说的。”
找回记忆后,边野曾试想过,如果他和卫凛冬调换位置,跑走跳楼失忆的那个人是卫凛冬他会怎样,答案是——不会有答案,是连这么设想都没有勇气。
而他,不但加诸在这个人身上,还如法炮制地再次上演……
边野尽可能稳定表情,对卫凛冬笑了笑。
男人神情未变,只是眼中的冷又混杂了些沉厚的东西,他话声很淡,边野听到卫凛冬轻声说了句:“你很有种。”
而后,一团黑色头发猝然地向他颈间垂来。
痛感真正传导进大脑是其后一两秒的事,边野首先感到的是抓在肩后卫凛冬的手,重且有力,不让他逃。
从没受过这么极端的咬力,就是要啃下一块肉那样下嘴,卫凛冬咬在他脖子底端,疼痛让脖根的大筋绷起,更加便于牙齿如订书器般上下咬合。
滑腻的什么东西流下,不知是唾液还是,血。
大概是血吧,边野似乎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腥味,也许身体还没恢复到之前的疼痛阈值,边野痛得眼前发黑。
抓在卫凛冬侧腰渐渐松掉的手猛地又攥紧,边野喘着,逼迫自己吐字:“……上去,去……去我,那儿。”
冷静依旧是这个男人的标志,只是卫凛冬的眼睛像被什么烧灼,眼白也是红的,他直起身,舌头在牙齿上舔了一圈。
一瞬失去卫凛冬在他后背的手,边野腿软了下,是靠到墙上才不至于难堪地跪在地上,虽然两个大男人小区门口抱着,一个咬人一个挨咬,这情景也没好多少。
“几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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