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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卫凛冬典型的,陷入不可遏制火气中的表现——
怒气越高涨,外表就越沉静,像特殊处理过的中空冰块,外面冰壳依旧,内里已经被烧得一滴都不剩了。
或许是刚刚接上断掉的,久远的过去,边野的反应比以前还要激烈——身体不住地抖,不要说头皮,指尖都是麻的,只要开口出声,他就会上下牙对磕,嘶嘶地吸气。
强行让自己冷静,片刻,边野点了点头。
“你在我屋里说你‘办事顺道来’,”卫凛冬接着审问:“办什么事?”
至此,冷汗已经湿了满额头,边野的心跳紊乱到极点,他张着嘴很辛苦地喘气。
从边宅出来,没有飞也似的奔赴万嘉,而是跟祁阳马路边吃冰淇淋,以蜗牛速度拖拖拉拉地回小区,就是在磨蹭,或者说想看看情况。
去找边慎修前忍不住先跑去万嘉,是一个极其愚蠢的错误。
在明知道卫凛冬如此敏感和聪明的情况下,撒了谎,做了不该做的事——他就不该抱他。
可大错铸成,他没有补救办法。
想着,先给卫凛冬不着痕迹地发几段语音,又或是视频联络,观察一下这个人,忍两天再去万嘉。
结果就这么被一脸仓惶地堵在门口,简直是对心脏莫大的考验——
东西雷鸣般在胸膛里鼓噪着,激烈得要冲破肋骨,而就在这时,边野瑟缩了下,他的脖子一凉,一截手指精准地压上脉搏。
卫凛冬一扯嘴角,平静地看着他:“说啊。”
用读心跳来测谎,其实意义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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