钺右侧额头的碎发,那里俨然一条颇深的血道子:“……哎呀妈啊!可不行,不行不行!赶紧去医院!”
说着去拽谭钺。
赵万兴一辈子懦弱无为,别说和别人干架,就是对骂都很少见,见血就慌,谭钺抹了下额头,疼是疼,但出血还行,啐了口唾沫在手上他胡乱涂了涂,说等会儿超市买个创口贴就行。
“管管你自己吧,找个地方洗把脸,把头发顺顺整整衣服,”谭钺一脸嫌弃地看这老货:“你说你也没上手,不是墙上当贴画就躲我后边脑袋都不敢露,能这么邋遢?是又想大半夜回去被家暴了?”
老赵不服气,刚要回嘴,被谭钺堵上:“行了,承不承认上次也被暴殴到住院,我说那事记住了吗?查杨皓成,他绝壁有问题。”
“行吧行吧,”老赵拍拍屁股起身:“冤冤相报何时了,我陪你们俩就干下去了我。”
一瘸一拐地走之前,给谭钺比了个电联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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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稠,月亮再大再圆也没法把空无一人的街道变得不那么冷清,额头还在隐隐作痛,一晚上的无妄之灾把火气烧到满格,谭钺一脚将脚边的石块踢得老远。
一通乱响后,招来两声猫叫。
猫叫没停过,谭钺走在便道上,一路走一路喵喵猫,他站住回头,一缕黑影没入草丛。
转身继续走,没一会儿又喵上了。
这次朝后看,这小玩意没跑。
一只通体黑透的小猫,丁点大,两只亮堂堂的圆眼睛对着谭钺。
“我没吃的,”谭钺双臂一展,秀给小东西看:“您看我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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