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人豁出去就没人敢跟,酒吧怕惹事,他们经营上有违规,而跟杨皓成过来玩的一多半是大学生,勇气可嘉,底气不足,谁也不想在毕业的当口挑战学校的底线。
大伙你看我我看你,都不吭声了,全都转向杨皓成。
这个人脸色铁青,就盯着谭钺。
“老赵,老赵!”谭钺急声叫着贴墙边战战兢兢的赵连成,赵连成蓦地清醒,一溜烟跑到谭钺背后,露出一小半眼睛胆怯地向外张望。
谭钺就这么举着残缺的酒瓶,慢慢退到楼梯口,两人随即奔出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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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的,怎……怎么就他妈……”
打起来了?赵连成说不出后面的,一口气跑了两条街喘得像头犁地的牛,他不管不顾地一屁股坐到大马路上。
谭钺扔掉手中那半截瓶子,外衣落包房了,就身上一件短袖,打架外加疯跑,肾上腺素还飙着,一身热汗,根本感觉不到冷。
“你查查这狗娘养的跟姚蔓露还有大学城那活有他妈什么关系?”
体育生底子就是不一样,谭钺已经可以做到气息平稳地说话。
“啊……啊?”老赵咽了下喉咙才说:“怎么个,意思?他不就个老流氓吗?”
“不对,绝对不止如此,”谭钺对杨皓成跟他发飙时说的话心存疑虑,跑的一路都在琢磨:“他骂谁臭.婊子呢,我一男的,什么叫输人不输命?你路子野……听见了吗?!”
一抬眼就见这老货眼神发直地盯着自己,谭钺不耐烦地推他。
“哎你别动!我看看,”对方侧身一躲,大胖手上去拨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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