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书房里。”
一番话,如同在深水中投入快石头,溅起来的水花,惹得人着急起来。
听到这里,顾远彰双眼放光,连忙让人去御书房取匣子中的密信来,就连池暄身边的苏木,也领命回到府里去拿木牌前来对证。
“池将军驻守边关这么多年,木牌早有改变也说不定呢。”
等待的间隙中,金宣悄悄扔出来句话,不过很快被池暄接住,“金侍卫切勿着急,还是且等眼下东西拿过来吧,毕竟臣许多年未见过江洋的首领,就像是人间蒸发般。”
“就连妻子儿女都不见,曾经我们一同对抗过北襄,再后来几年,每逢春节想去拜访,都莫名找不到人去哪里了。”
池暄满脸疑惑,看起来十分真诚跟金宣诉说自己的疑惑,“这件事情之后,还是要找一找他们,不然总有人动不动冒充他们,随意杀人,岂不是罪过。”
“随意杀人,什么意思?”皇帝敏锐抓住池暄话语中的重点,皱眉问。
烛火摇曳在偏殿中,那只爱乱跑来跑去的猫都乖乖躺在自己窝里,像是知道今晚要发生大事情般。
“启禀皇上,上次的庄史一案其实大理寺还颇为存疑,又找到微臣,我们重新查了遍案子。”
李为现在还记得那副场景,一直以来吏部和大理寺卿不仅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更是路上看见都要互相装作看不见的地步。
偶有案子上的往来,双方都推推搡搡,不为别的,只是两个地方总是被人比较来比较去,大家心里瞧见对方怎么怎么样,难免不高兴。
那天,他正准备回府,路上有人拦住马车,正是大理寺卿的罗明,他忙将人请到马车上来。
罗明说的悲壮,“你,能不能帮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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