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少年生的俊美,眉目微微弯着,温声对他们说:“我此番想挑选个近侍培养,你们不若打斗一番,谁能留到最后,我便选谁。”
鸣筝已然记不得这番打斗的过程,只记得最后她满身泥垢,一只腿被打骨折,却还是用尽全部气力,举着手站了起来,她看着微笑围观他们打斗的少年,眼中满是倔强,似乎在骄傲宣告,她赢了。
少年瞧着她,眉眼更弯,手上的骨扇在手心轻轻拍了拍,道:“没想到赢的竟是个小丫头。”说罢他缓缓伸手指向她:“就她了。”
这三个字像是一道莫大的休止符,话音刚落到耳中,鸣筝便像被抽空了全身力气,意识一下变得混乱不堪,手不受控垂下,而后直直倒在了黄土之上。
再次醒来时,眼前不是九州同高耸的围墙,而是布置颇为精美的一间厢房。
鸣筝瞧着周围她见都未曾见过的摆设,轻轻笑了笑,她许是发了疯,越笑越大声,越笑越大声。最后竟忍不住笑出泪来。
她明白,她出来了。
从那个牢笼里出来了。
可她那时没想过以后,不懂得眼下的这个时刻,或许是她并不长久的生命里最开怀的时候。
再次见到那位穿着鸦青色长袍的少年,是在三日之后。
少年面上带着个笑,手上的骨扇被他随意转着圈,看上去十分恣意。
鸣筝腿伤未好,恭谨地点了点头,对来人道:“大人。”
少年拿起放在红木桌上的翠色茶杯,倒了点茶里面,抿了一口。
“我不过刚到束发之龄,叫大人倒是把我显得老了,”少年拇指和食指轻轻摩挲杯璧,“我叫苏子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