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胸膛好硬,李迟哎呦轻叫了一声,揉着发痛的脑袋,抬起头来懵懵地辨认来者何人,竟然大胆到不事先通报就直接闯进来。
然后他便看到了姚远冰山一样的俊脸,他似乎也没想到会和李迟当头撞上,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袍摆上的药渍,又与李迟四目相对。
姚远:“......”
李迟:“......”
姚远当上丞相之后,依旧保持着穿武官朝服的习惯,但今日秋猎,他便穿了那套在侯府里积灰的轻甲,玄冥军的铠甲纵然再轻,那也是精铁锻造的,硬度可想而知,这才让李迟险些脑袋撞出一个大包。
姚远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淡定得很,他挑眉看向李迟,问道:“陛下缘何如此匆匆?难不成是想偷溜出去不成?”
李迟的脸色愈发红了,他支支吾吾半晌都说不出话来,欲盖弥彰地将药碗藏在身后,默默许愿姚远看不出自己的心虚。
然而姚远向他走近一步,那轻甲上沾染的林间草木气息便钻进了李迟的鼻腔,姚远背过手放下厚重的门帘,帐内光线顿时暗了许多。
姚远朝李迟伸出一只手,掌心朝上,上面有很多细碎的伤痕,但仍然可以看出骨节修长,如若不是生在将门,想必当是京城中抚弄风月的贵公子。
李迟眨了眨眼,最终叹了口气,还是任命地将背在身后的药碗放到了那只手上。
李迟闷闷地说:“我......不是故意的。”
姚远低低地笑了一声,笑得李迟心里一颤,他说:“我的小陛下,怕苦可以直说,我也没说喝药后不能吃糖。”
李迟咬着下唇不吭声,莫名的难过又泛了上来。
李迟的心里有个声音在问他自己:“为什么总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